寒不改叶

回眸清梦星河间,相守笔端风月里

吃药

今日份梦里的场景,完全不像是我会写的那种东西,ooc预警,半夜激情无逻辑速打,我继续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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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早年间,在郭德纲的印象里于谦其实鲜少闹病。偶尔感个冒闹个嗓子,一壶茶水也就压下去了,顶多台上台下咳嗽个把礼拜的。

可也有那么一回,也不知道着了三月里头的倒春寒还是什么,外地的商演回来还好好的,不过是郊区又串了几天戏,再回到家来整个人都烧得快糊涂了,要不是远远在窗户上见着他自己个开车一路进的小区,郭德纲都以为他师哥这是下了戏又跟人喝大了才回来的。

把人搀进屋里的时候其实仍然以为是他不知轻重又把自己喝成这副模样,埋怨的话刚到嘴边,扶在肩上的掌心隔着衬衣就把熬着大夜等人等出了几分困意的郭德纲烫出了一个激灵。

慌忙忙把人安顿去床上躺了,翻箱倒柜地找了之前自己闹病时候师哥为了方便买回来的耳温计,哆哆嗦嗦地打了三遍都读了三十八度五不止,这才信实了那人不是醉酒,原来是发烧了。


于谦其实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去的,只知道再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打西边窗上一寸寸地往下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额头上贴着的自己之前一时兴起弄回来的儿童专用发热贴对成年人没作用的缘故,他居然觉得红灿灿的霞光照在角儿脸上,居然把红灿灿的桃儿也映出了几分剔透的水色。

大约就是渴了也说不准。

“师哥,把药喝了。”

“没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了。”

“这都睡了一天了,这哪有点要好的样?”

“不喝。”

“您就不能听我一回吗?”这话里其实已经急出了三分气性了。只不过于谦实在乏得不行,只顾着鸵鸟一般把自己往被子里又缩了几分。

其实也不是刻意卷起被子撒赖,于谦这会真是撑着眼皮说两句话都觉得勉强,更别提胃里头隐约约翻江倒海的要闹毛病,毕竟没人比自己个更了解身上这些个三不动出来作作妖的零件,他自知要是不趁着这会睡了,怕是两个人一起折腾一晚上也是有的。前些日子两个人分头连轴转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好容易在家歇两天,自己又便要趁机闹这些个毛病,也够他累的了。

自己这边仗着病号的身份死拧着窝进了被子里蒙了头铁了心的要把三青子耍到底,那头絮叨了一晚上的人终于算是不劝了。原本想着趁机把那人也拽回床上早点关了灯歇着了事,却不想那人攥着自己身上严实实地堆了两层的被褥的边边角刻意往远处挪了两下,居然微微哆嗦了起来。

这是把角儿惊着了。

于谦身上病得迟钝,心里却知道不好。搁在平时,稍微一点肢体的接触就能哄好的事,这会难免力所不逮。就是勉强要学样把人圈在怀里哄着,也要担心过了病气不是。

可总也不能把自家的角儿晾着。

“角儿,甭操心,我喝就是了,喝完就好了啊,就是发个烧嘛。喝完立马就好,真的。”

一碗药下去热度似乎的确降下去不少,浑身上下那股虚泛泛的疼劲也轻省了几分。只是胃里头的隐痛这会却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好在,自家角儿盯住自己那双空泛泛湿漉漉的眼睛,总算是定下了几分神来。毕竟还是受哄的人。

“困了。”

这是句实话。发烧感冒这些毛病,去除关心则乱的成分,总归是多睡多好,早睡早好,至于吃些个什么药,其实都在其次。等那人切切实实把背心贴在在自个胸口的一刻,他才觉得连让退烧药激得一个劲反酸的胃口都难得好受了几分。

“早给吃这个药不就早好了。”这会于谦算是真的困到抬不起眼皮了,嘴里呜噜出一句什么连自己都难得听清楚。

“师哥你说什么?”郭德纲虽然是半推半就着让师哥强拉回床上的,其实也差不离早撑到了极限,迷迷糊糊听见他哥说了句什么,也只能闭着眼睛本能地回应。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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